聪明人之间,并不需要太多的暗示,他说丢东西,更深层的意义就是,有些事情只能被掩埋。
提起,对宴薇没有半点好处。
处理完事情,孟珵从别墅离开,车子在开了一段后停下来。
在沈南知去留学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,孟氏的情况都不容乐观,他就是在这个时候跟宴薇达成某种契约关系的。
现在一切回归正轨。
孟珵启动车子,没有再往外面看一眼,人非草木,他将那一点异样的情绪归结为人会产生惯性依赖。
宴薇终究不在他的人生计划范围之内。
……
孟家。
“你在这干什么?”
厨房里,沈南知正拿着一袋泡面,闻声吓了一跳,泡面掉到地上。
她本着三秒原则把面饼捡起来,翻了一个白眼过去,“你走路怎么没声?”
“是你在这狗狗祟祟的。”
“什么狗狗祟祟……”沈南知把面饼扔到碗里,孟随洲斜靠在冰箱上,抱着双臂一副慵懒做派,她不爽地推动冰箱门,“好狗不挡道。”
孟随洲让开,瞥了一眼泡面,“狗吃得都比你好。”
“……”
冰箱里有其他吃的,沈南知纯属是懒得动手,她把碗一推,“来,你做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,不做就别哔哔。
孟随洲袖子一卷,行云流水地从冰箱里拿出西红柿和青菜。
沈南知乐得清闲,到客厅那边打开电视,翘着脚等吃。
十分钟左右,一碗兼具蛋白质和蔬菜的泡面上桌,她过去闻了一口,味道不错。
“你承认你是狗了?”
沈南知食指大动,拿起勺子,“你幼不幼稚。”
孟随洲没吃,拉开凳子坐到她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