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衣的领口因动作敞得更开,露出颈间细腻的肌肤,在碎钻般的光影里泛着温润的光,如同一幅被月光亲吻的水墨画。
窗外的月光忽然变得滚烫,将两人的影子熔成一团,在墙上投出暧昧的轮廓。
媚娘突然抬起的膝盖抵在小腹,吴天翊闷哼一声,却在看见她眼底的狡黠时,忽然笑出声来。
“原来你会使坏!” 他抓住她的脚踝,轻轻按在自己腰间,“看来要好好教教你,什么叫‘夫为妻纲!’”
媚娘望着他眼底的笑意,忽然觉得这团灰雾竟成了最好的遮羞布,让她敢直视自己眼底的渴望。
她抬手替他拂去眉间的灰粉,却在触及他睫毛时,被他捉住手腕轻轻咬住。
床榻在两人动作间发出细碎的吱呀声,螺子黛粉末顺着锦被滑落在地,在青砖上积成小小的灰堆。
吴天翊的中衣不知何时已敞开,媚娘的指尖划过他心口,感受着他在自己掌下战栗的肌理。
他忽然翻身坐起,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,双手箍住她的腰,让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的灼热。
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 他咬住她耳垂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沙哑。
媚娘摇头,环住他脖颈的手却在发抖。
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中衣传来,在腰间烫出两片火烧云。
远处传来更夫打四更的梆子声,却被她含住他下唇的动作吞进喉咙里。
螺子黛的灰雾渐渐散去,月光重新爬上床榻,媚娘望着他被灰粉染得发白的睫毛,忽然轻笑出声。
吴天翊挑眉看她,却见她指尖蘸了些灰粉,轻轻点在他鼻尖。
“像个花猫!” 她低语,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轻快。
他愣住,忽然抓住她的手腕,将她按在满是灰粉的床榻上。
“既然如此 ——” 他低头,鼻尖抵着她的,“便一起做对灰头土脸的鸳鸯!”
说罢,他吻住她的唇,在螺子黛的余韵里,将所有的温柔与渴望,都化作了这个带着灰粉味道的吻。
锦被上的灰粉被蹭得四处飞扬,落在两人的发间、肩上,像撒了把星星!
媚娘望着头顶晃动的帐幔,忽然觉得,这或许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数 —— 在这张铺满灰粉的床上,与这个让她心动的男人,共同谱写一曲荒唐却又真切的爱歌!
“小王爷……” 她在他唇间轻唤,换来他更深的回应。
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,将两个纠缠的身影,酿成了人间最动人的烟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