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傅文静一方如同哑巴般沉默,无数道仿佛能杀人的视线投射在自己身上,那被盯得快要窒息的伙计终于扛不住了。
“咳咳!”他的喉结滚动着,干咳了两声,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手里还抓着扫帚,朝傅文静拱了拱手,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,说道:静爷,您老人家大驾光临,不知有何贵干?!
傅文静终于开口说话了,她咬牙切齿地说道:让武志成滚出来!
冰冷的声音如同锥子,直刺人心。
“呃——!”那个伙计吓得一个哆嗦,手足无措地回头朝茶庄内张望了一眼,眼神里充满了焦急慌张,嘴里喃喃地说道:这个——,这个——。
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几乎要崩断的当口,一阵故作轻松的笑声从茶庄深处传了出来。
“哎呀呀——,呵呵呵——”,人未至,声先到。武志成搓捏着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胡须,脸上堆满了谄媚得近乎夸张的笑容,一路快步,从“志成茶庄”里走了出来。
武志成?!他没有走!一眼看到武志成,我的心里一动,眯着眼睛,好奇地望了过去。
我就说嘛,一大早的风停雨歇,必是吉兆啊!呵呵呵!武志成一边打着哈哈,一边朝着傅文静连连拱手,嘴里说道:您瞧瞧,这不就把静师叔您这尊大佛给吹来了么?!贵客,贵客啊——!静师叔,快,里面请!
来人!他的身子一直,口中吆喝道:上座!把我那顶级的碧螺春泡上一壶来!请静师叔好好品品!
肆儿。正看得紧张,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他悄悄地凑到了我们身边,神情有些发紧地盯着“志成茶庄”,压低声音问道:出什么事儿了?!
我扭头瞅了他一眼,皱着眉头说道:不清楚,傅文静带着人过来就把茶庄的门给堵了,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我刚想把目光转回茶庄那边,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录像厅这头的街道上,不知何时多了好些乞丐。他们手里都攥着木棍之类的东西,脸上绷得紧紧的,正一点点往街道中间挪,悄无声息地占了几个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