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着慕清兮点了点头，表示自己只会在后面伺机出手，让慕清兮打头阵。

慕清兮满意极了，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住。

这把还在做赴死的心理准备的羽川，看得一愣一愣的。

最终，羽川还是接过了慕清兮给他的九品防御阵，眼泪汪汪地看着慕清兮和无瑾出去了。

等在外面的念空几人，本以为出来的会是那个羽川。

等他们看到出来的是两个极其漂亮的年轻男女之时，都愣了一下。

“清阳！果然是你！”紫汐尖锐地喊道，“说，那两个贱种哪去了？”

慕清兮此时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容貌，配上一身黑色的劲装，看起来英姿飒爽又不失灵动俏皮。

她自信地站在那里，仿佛周围的红墙绿柳都失了颜色，沦为陪衬。

唯一没有成为陪衬的，是同样恢复了原本容貌的无瑾。

与念空那身金色的主持佛裳不同，无瑾只穿了最普通的青灰色袍子。

可即便如此，以无瑾那张清纯绝美的脸，干净无暇的气质，一身仿佛佛主俯瞰世人的慈悲模样，依旧使得他看起来似乎似在发光。

与无瑾相比，原本美貌超凡的念空，看起来就像是个东施效颦的小丑。

紫汐和陆颜第一眼看到的是慕清兮。

而念空，第一眼看到的是无瑾。

他一眼就能看出，眼前的这个年轻和尚，身份绝对不一般。

念空打心底里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。

他率先开口道，“在下无相寺念空，不知二位是何人？”

因着念空的目光一直落在无瑾身上，所以慕清兮也就没先开口。

无瑾看着眼前的念空，第一次这么正大光明地看着眼前之人。

他微微眯了眯眼睛，眉间轻轻皱起。

无瑾很少做这个动作，他似乎是有些困惑。

好一会儿，无瑾才开口，语气坚定又悲悯，“你不是念空。”

这一句话，所有人都十分震惊，包括紫汐和陆颜二人。

尤其是念空本人，更是面色剧变。

看着念空这表情，慕清兮就知道，无瑾说对了。

她看向无瑾，问道，“夺舍？”

无瑾皱眉摇了摇头，“像，又似乎不是。”

顿了一下，无瑾说道，“他，好像不是人。”

“啊？他不是人啊，哦，他确实不是人！”

慕清兮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