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……渐渐他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。

鼠十八确实在换衣服。

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件牧羊人制服，三两下套上，随后双手在脸上不断揉戳，在走出暗处的那一刻，那个鼠眼的「土老鼠」已经变成了一名方脸牧羊人。

佝偻的身躯站直之后，看上去高大了许多。

“见笑了！”他的目光扫视一圈，发现现场仅有赵子辰一人，眼中不见丝毫意外，女人在羊城走在街道，可不是件好事情。

“为了活着，使用了一点小手段。”

对此赵子辰并不在意，只是轻轻点点头：“天快黑了，带路吧！”

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暗巷，随后两人不断在街道上穿梭，终于在天黑时分停下了脚步。

“这里？”

这是一座酒红色的高中教学楼，但赵子辰的目光却停留在大门口。

一块石碑上雕刻着数个血色大字……“牧羊人总部”。

“是……是的！”

鼠十三第一次知道土老鼠总部位置时，惊的下巴都差点掉下来。

老鼠和猫同住一窝！

自己每天就活在敌人内部，冒充敌人，追杀自己！

自己捉自己！

这算是碟中谍，还是特务战？

“有意思！”

赵子辰本以为鼠十八换上模样制服，仅仅是为了便于行走，而没有想到，他是一名真正的牧羊人。

看着他熟络着与过往牧羊人打招呼的模样，不禁感叹一声，“人生在世，全靠演技”。

“果然灯下黑！”

不过现在答案之上往回看，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，在丧尸与牧羊人统治的血食城，土老鼠能成为一股剿灭不掉的「民间力量」，说说在牧羊人中间没有暗线，那真就说不过去。

任何黑暗势力都少不了保护伞。

牧羊人中有多少是土老鼠呢？

赵子辰心中不断盘算着，但最好奇的是：“谁是鼠王！”

“他在牧羊人之中担任何种角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