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三哥,行行行,我明白,我明白。好嘞,好嘞。”
这岔路河的李海峰,那在岔路河可是横着走的主儿,那就是一霸。
李海峰在这镇上那可老牛逼了,自己开了个火葬场,你就说吧,不管是谁家有人没了,都得拉到他这儿来烧。
可这李海峰干过缺德事儿,真就烧过活生生的人,那可太狠啦。
接了三哥的电话之后,他“腾”的一下就从床上起来了,喊:“二叔,烧一炉,二叔!”
他二叔正在那炼人炉旁边睡觉呢,那胆子可大了去了。
一听这话,回了句:“烧一炉!
来俩,我的妈呀,来俩那可太好了。”
他二叔“嗷”的一下坐起来,那模样可吓人了,头发红得跟啥似的,满脸大络腮胡子,跟《水浒传》里赤发鬼刘唐差不多,身上还带着一股阴气,毕竟成天在这种阴森的地儿待着。
坐起来就喊:“来了,准备开炉,开烧。”
你再看代哥他们,开着车哐哐跑了大概三个小时左右,就直接干到岔路河了。
到了岔路河,往李海峰这个火葬场来的那条道上,就感觉有一股阴气,那小风一吹,“呼哈”的,贼他妈渗人。
这时候丁百光和丁权都懵圈了,哆哆嗦嗦地问:“哥们儿啊,哥们儿,这……这是哪儿呀?”
“到了就知道了,别吱声,对你有好处,再吱声,我可告诉你,你就没影了,听着没。”
“哎哎,行,有事咱商量商量呗。”
“先别商量,到地方再说。”
车“哇叭”一声就开到地方了,到了李海峰那个火葬场之后,李海峰已经把那大黑大门“吱嘎嘎嘎嘎”地给打开了。
三哥他们那车“叭叭叭”地往这边一停,赵三、左洪武还有他们那帮兄弟“呼啦啦”地都下来了。
代哥问:“我下不下呀?”
“代哥,你别下了,就这种地方有点渗人,你别下,你别下了,你就在车上看着就完事了。”
三哥直接就往大院里边走进去了。
这时候李海峰正端着个大饭盆,在那吃着大豆腐炖土豆子,吃得“呱呱”响,嘴里还嘟囔着:“饿了,饿了。”
三哥过去就说:“哎呀,你还吃上了呢,那啥准备好了没?”
“准备好了,你人带没带来?”
“来来,把人给我拉进来,人拉进来。”
这时候二叔也从屋里出来了,笑着说:“三儿啊,送人来了呀?
二叔,给你整点活。”
“行行行,来,拉进来,拉进来,好几天都没烧了,我这手都刺挠了。”
说着,就把丁权和丁百光从车上“叭”的一下给拽过来了,往院里“啪嚓”一扔。
这爷俩彻底懵了,带着哭腔喊:“哎,这……这是咋回事啊,别……别呀,别这样啊。”
当时李海峰一伸手,喊着:“来来,过来,过来,过来,念叨念叨,是不是得念叨念叨,开个光啥的,来来,整整,整吧,整吧。”
当时从那边又过来一个老头,这地方就没有岁数小的,全是些岁数大的,一个个那模样长得可吓人了,在这地儿待久了,看着就透着股邪乎劲儿。
那老头手里拿着个小木鱼儿,“当当当当”地敲着,嘴里问着:“这爷俩谁先来呀?给哪个先开光呀,这小孩先开吧,行不行。”
说着,一边拿小木鱼儿敲着,一边还拿个小碗,“叭叭”地往人脸上撩水,说是开眼光啥的。
这一下可把丁权给吓懵逼啦,他在那儿喊着:“哎哎哎,别别别啊,别整,别动手。”
可他动弹不了,早让人给捆得结结实实的了,还在那问:“干啥呀,这是要干啥呀?”
那老头瞪了他一眼,说:“别动,别动,别动,开眼光,开眼光。”
丁百光在旁边看着,也吓得够呛,赶忙喊:“别……别呀,我们服了,我们服啦。”
李海峰不耐烦地摆摆手说:“行了行了,行了行了,别整了,他妈别开光了,开始炼吧。二叔,来来,过来,把人拉过去,拉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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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见二叔晃晃荡荡地走过来了,那红头发,满脸大络腮胡子,真他妈吓人呐。
他直接走过去,伸手就拽丁权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:“哎,大爷,你谁呀?
我谁呀,你说我谁。”
手里还拿着个三米长的大木钩子,他自己拽不动,就喊着:“来来来,帮我个忙,抬一下。”
方片子、左洪武他们就过来帮忙抬着,把丁权往外一抬,“梆当”一声,就往那个大钢板上一扔,直接就把丁权先扔到那大钢板上了。
丁权在那喊着:“别……别呀!!
小伙啊,别动,别害怕,没事儿!我是那个职业的,听着没,我绝对是职业的,我会让你一点痛苦都没有,直接让你烟消云散就完事儿,千万别动,别动。”
随后二叔拿着旁边的水舀子,那里面装着油,“呱呱”地就往丁权身上浇,丁权被那油一浇,浑身都湿透了。
他躺在那大铁板上,当时就抽抽了,吓得直接就昏迷过去了,在那直哆嗦,真是给吓没脉了,彻底吓完犊子了。
丁百光在那儿看着,急得喊:“哎呀,别别别别呀,我们服气了,我们服啦,兄弟啊,我们服了,咋的都行,行不行?”
这时候二叔瞅了瞅,说:“这孩子不行,胆儿太小了,这他妈昏过去了,来来,把那岁数大的整过来,岁数大的过来。”
二叔说着就走过去,一抬丁百光的腿,方片子、左洪武、吴立新他们就抬上边,往上抬丁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