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中闷气尽舒,颜卿拿起手机,打开录像功能,镜头对着老板:
“说,你们在这开了多久的黑店?”
老板脸色大变,顾左右而言它。
“朋友,这就不地道了吧,看你的身手也是混社会的,不知道事不做绝的道理吗?”
“真的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
将手掌上的汗用对方的衣服擦干,颜卿将录像关闭,皮笑肉不笑地说:
“看来你还不是很服气,正好我也没打够,咱们继续!”
如果说刚才为了出气,手上还有保留,那现在完全就是刑讯逼供,疼的这些人哭爹喊娘,很快就有招架不住的。
“大哥,我说,别让我这么难受,我要喘不上气了。”
“嗯,不错,你说。”将那人身上的银针拔下来,打开录像。
“只要你说得好,我可以放你走,但只有前三名有这个待遇。”
眼看自己的手下即将叛变,老板横眉立目,强忍疼痛发出威胁:
“小周,你敢!”
“他妈的,让你多嘴。”一针将老板扎晕,又装模作样地拿出一个针头,刺进老板的胳膊。
“这是艾滋病人的血液,让这个狗日的多嘴,以后他不死也得残废。”
秋夜虽凉,但颜卿这个举动,令在场的所有人如坠冰窟,都不约而同冒出一个念头:这特么是人能想出来的?太损了吧!
这办法损是损了点,但效果立竿见影,毕竟没人敢拿着自己的生命健康开玩笑。
“大哥,我们是~~~”
......
第二天上午,颜卿还在熟睡中,被手机铃声吵醒。
“颜专员,是我,边沿市委组织部的,昨天咱们联系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