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件事儿,就是炳爷跟文爷,你们两个以后会不会拿这件事再来找我,我们之间是不是两清了!
顿时间,陈炳的眉头皱了起来:富贵,说了半天,你这是不信任我们啊。
摆了摆手,我苦笑道:炳爷,你可别这么说,一切都以中间人或者是字据为准。
并且还有一件事,我得提醒你,现在的铁蛋儿跟以前可不一样了,他被向钱那一板砖拍成了精神病,就是咱们经常说的神经头。
他可是很恨你们家的,前几天听说你们要二十五万,他当即就要提着刀找你们拼命,后来我说根本没有这事儿,他这才作罢。
如果你们要是让他知道了这件事,恐怕......大概率要发生人命。
一旁的陈文脖子一梗,歪着头说道:那你让他来啊,我一个老头子的命换他一个年轻人的,这买卖值!
唉!
叹了一口气,我回道:你们在明处,他在暗处,文爷,说句不好听的话,你这么大年纪了,他要是冷不丁的给你来上一下,然后他再去找你们家的其他人,你怎么办?
再说了,他打你,不犯法,你打他,可是犯法的,炳爷,文爷可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,你见识多,应该知道的吧?
陈文还想说什么,陈炳却拦住了他:富贵,你说的有道理,为了大家好,这件事只有你知,我知,他知,既然是这样的话,那我们就不找中间人了,一切以字据为准,你觉得怎么样?
陈炳所说的,也正是我所想的,村里面的人都要脸,有了字据以后,对于陈炳和陈文来说,也算是一个约束。
而我之所以提铁蛋儿,是想给他们一个心理上的威慑,就是想要告诉他们,别乱来,否则铁蛋儿这个精神病就要出手了,一旦他出手,非死即伤。
听到陈炳的话,我微微点了点头:炳爷,那就按照你说的办。
眼睛一亮,他应道:那你看这件事什么时候办比较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