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中午,我在厂子里面正准备午睡的时候,陈炳又来了。
坐在我的对面,他一脸凝重的说道:富贵,关于向钱的事儿,我跟陈文谈了,陈文的意思很明显,你拿五十万,这件事就算过去了。
五十万?听到这个数字,我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,因为我的心理价位是十万。
炳爷,昨天我说过,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愿意拿出五万块钱,否则咱们就等着法院判,五十万......实在是太多了。
唉!
叹了一口气,陈炳回道:富贵,向钱还年轻,只有三十多岁,年纪轻轻就瘫痪了,五十万不多吧?并且这也是个了断。
看着陈炳,我缓缓的摇了摇头:炳爷,五十万我是绝对不可能出的,最多十万,如果他要是答应,那就这么算,如果要是不答应,那只有让他去起诉我了。
富贵,这件事......
摆了摆手,我打断了他:炳爷,这件事说破天也是陈向钱他持刀行凶,按照法律来说,他是要判刑的。
陈炳沉默了,我已经记不清楚这是他多少次沉默了,只不过他的脸上写满了沧桑,短短几天的时间,他似乎又苍老了许多。
大约一分钟以后,他缓缓的点了点头:富贵,我理解你,但是陈文不理解,这样吧,这件事我再跟他谈谈,看看他怎么说。
行,不管怎么谈,我最多也就出十万,并且这件事很快就会有结果,等到县公安局调查清楚,就会宣判,我想.....向钱大概率是要进去的。
听到这话,陈炳浑身一震,随即点了点头:行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
送走了陈炳,我对着身旁的耗子问道:五十万咱们给的起吗?
耗子一愣,随即回道:给的起,别说五十万,就是五百万,凭哥你的名字,咱们也给的起。
笑了笑,我继续问道:那你觉得咱们有必要给吗?
这一次,耗子犹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