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回目光，顾长生看向谢子夜，说道：“谢子夜，你还记得，你在长生仙宗时的那段日子吗？”

“其实，自打我正式见到你的那刻起，一直以来，我都在思考，谢子夜，你的实力究竟如何？”

“明明境界只有炼气期，却能越级秒杀仙境，哪怕是玄钰那时，也无法对你造成任何的伤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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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更有能力与我同开天道之门。”

“这一点，我一直都很好奇，我的这个徒儿到底是怎样的深藏不露。”

“所以今日，我想亲自验证一下。”

听起来，眼前的顾长生并非真实的，更像是天玄老人的一道信念。

“就只是这个？”

“你想弄清我的实力？”

谢子夜还以为天玄老人又想说什么话来劝说他归降。

只是想摸透自己的底吗？

顾长生轻叹道：

“我早知，我对你师弟师妹下的诅咒，定会被你和曦儿解决，也知道你们届时会来找我对峙。”

“而我之所以选择在长生仙宗来等你们，实际上，在天玄山，我无法对你们下手。”

“那是我与你们之间的回忆。”

“即便我已与你们决裂，但天玄山，始终是你们，也是我的家，我不想玷污那个地方，所以……”

“在长生仙宗更好！”

说着，顾长生剑指谢子夜。

“谢子夜，来吧，与为师堂堂正正的一战！”

顾长生对谢子夜发出了战斗。

然而，谢子夜只是盯着顾长生，没有说话。

“怎么？谢子夜，你还是不愿对抗为师？”

“既然这样，那你，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师弟师妹们，还有曦儿死去了。”

可在半晌后，谢子夜却是说道：“我并非不愿对抗。”

顾长生微微蹙眉。

谢子夜手中的打神鞭缓缓抬起，指向了顾长生。

“到了如今这地步，愿与不愿都只会走向一个结果，一旦我们开战，我们师徒之间，只有一人能活！”

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，谢子夜终于说出了这句话。

闻言。

顾长生怔了一下，而后嘴角轻扬，“正合我意。”

下一刻。

谢子夜与顾长生，双方同时冲向了彼此。

“砰！”

谢子夜手持打神鞭，而顾长生手持天道气息加持的帝剑，二人同时镇压向对方，谁也不让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