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。”

姜辰曦露出一个意料之中的眼神：“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”

谢子夜顿了一下，目光眺望天边，轻叹道：“我并不是想回天玄山，而是老二，小四他们还在那里。”

“你也知道师尊的计划。”

“虽然他答应过我，一年之内不会对他们动手，但现在我不确定了，若不回去，难免他会对老二他们做出什么事来。”

姜辰曦自然也明白这一点。

她点了点头，朝谢子夜露出一个微笑：“听你的。”

“听你的，大师兄。”

仿佛听到了灵儿的声音，谢子夜神色顿时怔住。

灵儿……

不过马上又回过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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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姜辰曦这沁人心脾的笑容，谢子夜释然了，忍不住缓缓抬起右手，轻拢了一下她耳边的鬓发。

发丝从谢子夜指间穿过，谢子夜感觉到了一丝柔和。

“曦……儿呀呀呀！”

姜辰曦一把扣住了谢子夜的手腕，将其向后反掰，但她脸上依然保持先前的那般笑容。

“别别别……姜辰曦，你干嘛，赶紧松手！”

姜辰曦笑容终于收起，将谢子夜反扣过身，皱着眉，朝他说道：“谢子夜，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，都敢当着我的面，直接上手了。”

“喂喂喂，你不是说你是灵儿吗，灵儿对他的大师兄，可没这么暴力啊。”

“大师兄不乖，灵儿也长大了，变成大师姐，自然也能管教他。”

变脸真快！

“好好好，我道歉，你先松手，要掉下去了。”

谢子夜站在悬崖边，脚下的土感觉有些松动。

忽然，谢子夜感觉自己的手触碰到了一头发丝。

谢子夜一怔，转过头来，发现姜辰曦将自己的手，搭在了她的脑袋上。

“你这是……”

谢子夜愣住。

姜辰曦将视线移向一边，有些躲闪谢子夜的目光，说道：“别误会，刚才好像弄疼你了，这，就当是给你的补偿。”

“在我还是灵儿时，你不就经常这样么。”

谢子夜一时怔在原地，这一刻，他仿佛回到了还灵儿在时的温馨，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。

“曦……”

这时，谢子夜脚下的土松垮脱落，谢子夜“儿诶诶诶……”的，整个人也从崖边掉了下去。

“……”

“这次是你自己掉下去的，不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