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干嘛的?”
“你没感觉她很眼熟吗?”
“你们有听说纪检的事吗?”
温安安没好意思进去,听他们好像在议论纪检,就猜测纪检不在这。
如果纪检在这,他们肯定不敢当着纪检的面说他。
几个空教室,器材室,杂物室她都一一找了过去,并没有发现人。
再往里面就是乒乓球室了。和吴解说得一样,乒乓球室很久没人来了。
门上面的副窗积了许多灰尘和脏东西,交错而成的蛛网,仿佛还能看见栖息在上面的蜘蛛。
那块写着乒乓球室的铁牌也已经生锈。
视线往下,借着微弱的光,她打量到门把手上好像有几个微弱的指印。
她伸手才轻轻一碰,门就打开了,这门本就是虚掩着的。
少年正颓废狼狈地坐在地上,一腿屈着膝,左手还搭在上面。
垂下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神情。
乒乓球室内独有一个窗户,只有几束光打进来,所以室内有些阴暗。
而他整个人都笼在暗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