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乌鸦,谁跟你说只能在流球招兵了?”
“牧哥,你的意思是到大唐那边招兵?这不行吧?你到流球来,是李老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来的。从严格意义上来说,名不正言不顺。这件事的最终解释权在李老二手里,惹急眼了,他能拿这个说事。”
听到乌鸦说这话,张牧颇为震惊。
“卧槽,乌鸦,可以啊,这官腔打的贼溜啊,以后在岭南,我怎么没发现?”
“那什么,牧哥,这不是跟着你混了了吗?我这也想进步不是。”
“操,跟哥面前还扯这些?”张牧一把搂过乌鸦肩膀。
“乌鸦,到岭南招兵,那肯定不行啊。咱不说招兵,咱说招工。岭南人到流球打工赚钱,没问题吧?”
“牧哥,你的意思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?”
“乌鸦,你小子是进步了,竟然连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都知道。”张牧惊喜的拍了拍乌鸦的肩膀。
“就是这个意思,咱们把工钱开高,谁会跟钱过不去?只要钱高到一定程度,岭南人都能举家搬到流球来。”
“牧哥,如果可以从岭南那边招人,工钱又开的高,招五万人肯定没问题。只不过,这可是五万人,不是小数目,指定瞒不住大唐朝廷那边,不会出事吧?”
“出事?能出啥事?咱上面不是没人。那几位老国公还在,程处默他们也有一定的影响力。虽然现在大唐那边世家又冒头了,可他们不是傻子,他们敢在生意上跟我阳奉阴违,他们不敢在这种事情上给我使绊子。再一个,怕个球,咱们兄弟这么多年南征北战,怕过谁?”
“牧哥,听你这么一说,我就放心了。只不过我还是想去打东岛,练水兵这事,你另请高明。”
“为何?”张牧板着脸看着乌鸦。
看着张牧愤怒的面孔,乌鸦情不自禁后退两步。
“牧哥,不为别的,只因为我是炎黄子孙,为后代开疆扩土,创造财富是我乌鸦应尽的义务,也是刻不容辞的责任。”
“说人话。”张牧显然已经失去耐性。
“牧哥,我
“乌鸦,谁跟你说只能在流球招兵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