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缓缓走来的约翰,我下意识皱紧眉头。
“你刚才一直在偷听?”我皱着眉问约翰。
约翰耸了耸肩,一脸无辜地说道:“偷听?别说的那么难听嘛,陈先生。我只是看你没跟上车队,想问问你有什么事。结果你一直在这打电话,我也偶然听到了一点电话里的内容,一切只是巧合而已。”
我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黑人,这家伙未免也太没品了一点!
再怎么说也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大组织里出来的人,怎么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丢人事儿?
就在我心中盘算着,现在能不能打过他的时候,约翰又开口道:“陈先生,你似乎遇到了一些难题?”
“你这不是听的挺清楚?”我斜着看他一眼,感觉现在跟他打一场有些没把握。
约翰露出一个标准的西方式假笑,八颗洁白的牙齿,在他这张黑脸的衬托下闪闪发光。
“或许我们可以帮助你。”约翰说道,“陈先生,据我所知,你们华夏对于【神】这个概念,应该是来自你们那位北方邻居吧?”
对于他的问题,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。
但我心中知道,这家伙说的没错,因为第一个告诉我【神】这个概念的人,就是来自北方的罗赛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