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独有的一股清香味飘来，属于杜如烟的味道，并非因为她是鬼王而拥有恶鬼的那种恶臭味道，她身上的味道很不一样，到了她这个修为境界，和正常人类是没什么区别的。

本质上有区别而已，鬼王杜如烟的身躯早已经凝聚为尸体，鬼魂，本身是灵魂之躯，无法寻求大道，她的修炼就是不断朝着真实而去，凝聚实体，一步步凝聚出自己的身躯，最后，鬼魂和身躯融合，成就真正的修炼之身。

拥抱了很久，鬼王杜如烟看到许君白没有反抗，也没有拒绝，内心窃喜。

她把头埋进许君白的胸膛，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：“其实，我一直都很欣赏你，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，就觉得你很好。”

“这些年，我做了那么多，阳奉阴违，一步步掌控黄泉宗，杀死洛无望父子，杀死奈何圣子，这么做，都是为了你。”

“你知道吗？你的身影一直都在我的脑海里，无法忘记。”

“以前我不敢说这些话，也不敢表达我的情绪，我害怕他们发现我的异样，从而杀了我。”

“我也担心你会怀疑我，觉得我为了活着，才会如此做。”

她也担心，许君白会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人，是个……很犯贱的女人。

保持矜持，当一个有……尊严的女人，这一当，就是几百年。

她等不了，也无法继续忍耐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