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记,摘八角,畜生,千古留名

耻痕笔记 癫封十部郎1 1606 字 2个月前

今天我是不想看书了,每天四个小时,可以了,后天说是节日了,休息,哈哈,如果不杀鸡……不,就是要杀鸡,好像是买了一只鸡,那……

看来是补不上了。

无所谓了,几个小时都可以。

反正我今天是没什么心情看了。

……

奶奶又把稀饭煮成了白粥。

今天说是等姑姑回来,帮被表弟,姑姑撒农药。

姑姑今天帮表妹办什么,没办法回来了。

她就去菜地锄草。

路过摘八角的路,说:“要煮稀饭吗?”

我和母亲都说:“不煮了。”

她做完后,回来,我五点回来了,回到家她还是煮了。

不是很高兴,也不是不高兴。

无所谓,煮就煮吧。

然后……

我打开一看。

白粥?

怎么又把稀饭煮成了白粥?

但这次或许人累了,或者不想说了。

没说什么。

不能说。

说了她必说:“放水多,能喝多少水?!”

假如说:“下次多放点水。”

她会说:“嗯,好的。”

可是下次,她还是煮白粥。呵呵。

哦对了,如果是母亲煮成白粥,她肯定把那张嘴弄得横竖不对称,面目扭曲。

嘴唇,鼻子会各种扭曲。

她还会阴阳怪气说:“诶哟,煮稀饭煮成了白粥?累死累活想喝点稀饭,煮白粥难道是为了吞下去啊?诶哟诶哟!不会煮下次别煮了。”

她是完全不留面子的。

真的,我没有说笑,更没有丝毫夸张。

她儿子就是学的她,出错了别人说不行,说了面目狰狞(它),或面目扭曲(她),别人做错了不是骂就是阴阳怪气,我也有些不好的习惯学了她。

嗐!

她现在已经收敛很多了,起码收敛了百倍。

百倍我都受不了。

想到了母亲,母亲自从来到这个家就被受欺负。

一家四个人。

母亲一个外人,三个人都不是东西。

说实在,实在不知道母亲是怎么熬了这几十年的。

如果是我,不是逃离,那就一起下地狱吧。

大概是逃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