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文微微一笑,转身提了长剑,系在腰上,缓步走出,望着天上一弯新月,嘴角笑容泛起,与天上新月相对。
阿水一路狂奔,巡夜弟子往往只看见一道灰影和闻到一股酒味便不见了影。
他的轻功本已高明,内功也极强,趁着酒兴奔将起来,势如骏马奔腾。
待他下了半山,到了无尘的小屋的后面,见窗户还透着光,便停了下来。他受凉风一吹,酒便醒了许多,寻思:“师父说林寒衣已经死了,此事和无尘师伯有关系,那么万一当真是有关系,我该如何?”
他对李若文没有丝毫怀疑。这时想的只是要如何对待无尘。
他缓步下去,距离小屋更近了,便听见里面有人说话。
他轻轻凑上前,心道:“既然师伯有客人,我便待会儿再进去。”至于何以要靠上前偷听,却又不知道了,可能在他心里,已经隐隐觉得林寒衣的死与无尘有了干系。
里面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声音,阿水心头一喜,此人正是冷池。
听得冷池的声音道:“你要杀了我,自然可以,我万万不是你的对手,但你做的事却注定要公诸于世,让每个人都知道你的伪君子面貌。”
阿水心头一动,呼吸似乎也加剧了。
听得无尘的声音怒哼了一声,道:“他是朝庭的狗腿子,我杀他又如何?我武当门人向来行侠仗义,既然有这等朝庭的邪徒,我怎会手下留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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