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搂住他的脖子,柔顺的发穿过我的指尖,“嗯,阿怀!”
薄从怀一点我的鼻尖,笑得很可爱,“嗯,真乖!”
薄从怀隔着衣服覆上我胸口的伤疤,手指轻柔地抚摸,“一定很疼。”
我向下看他,伸手去摸他的手,“已经不疼了。”
薄从怀虔诚地在我的手背上落下一吻,再抬头时,面上有几分邪气。
我觉得有些不对劲,想要脱离他的魔掌向床内逃,却被他机敏地拉住。
褪去湿气的双眸闪着危险的光,他瞬间从可怜兮兮摆尾的小狗进化成了野心勃勃蛰伏的野狼。
我半撑着身子,看着薄从怀一路向上靠近,在我面前不远处停住,垂眸看着扣在我腰际的他的手,
“诉诉,已经不疼了是吗?”
我尴尬地讪笑,“疼,疼。”
薄从怀看着我的胸口,语气中带着说不尽的邪魅,“疼吗?我替你揉揉。”
“阿怀……”,我想要曲起腿却被他挡住,
我感觉有一簇火从他的掌心开始蔓延至全身各处。
薄从怀抬起眼皮,瞄了我一眼,抬起食指竖在唇边,
“嘘,病人要好好听医生的。”
他的一侧耳朵贴在我胸口的皮肤上。
白皙的皮肤,发红的耳尖,浅褐色的伤疤,形成了极为强烈的对比。
他突然轻笑一声,“诉诉,你的心跳好快。”
我看着他飘逸柔顺的长发,中间衬托着鲜红欲滴的耳朵,
“医生不可以色诱病人,这是从医准则。”
薄从怀又笑,笑着离开,笑着将额头贴近我的眉心,
“医者不可自医,还好,我遇到了自己的良药。”
我被他哄得十分羞涩,向后缩了缩,“那我的药呢,薄医生?”
薄从怀凑上来亲上我的唇,“希望我能成为你的良药。”
天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我竟然毫无意识。
薄从怀带着我坠入到一片欢愉的乐海,忘了时间忘了一切。
我身下压着屋内床榻上铺着的浅粉色被褥,浑身裹着一层薄汗,无意识地轻叫出声,“阿怀。”
薄从怀从我身下探过身子,手肘撑在我脑袋两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