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我沉默了一会儿,问:“孩子还在吗?”
我妈脸色一变,竟然不顾我浑身上下缠着绷带,直接拽着我胳膊,把我拖下床,往我脚上塞了双拖鞋,就要拉着我出病房。
我又疼又着急,“妈,你干什么?”
“我干什么?现在就在医院,你马上把这个孩子给我打了去!”
“妈,你能不能别这样?我之前就说了,这个孩子是我的,我自己养,你没资格替我做主!”
“我生了你,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替你做主?跟我走!”
她不由分说的拉着我要走。
还没出病房门,就看见医生快步走过来,身后的护士连忙从我妈手里接过我。
“这位女士!不管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,现在病人有伤在身,不能随意下床,如果再有下次,医院可以强制不允许你探望。”
说完,他看着护士将我扶到床上,替我检查了一下伤口,有几处已经在渗血了。
护士替我重新包扎。
医生一脸庆幸,说:“你挺幸运的,那个酒吧爆炸的事儿,我听说了,得亏炸弹在承重墙那儿,房子没塌,就天花板上掉下来的碎石砸到了你,也没砸到脑袋骨头,就是皮外伤严重了点。”
我听到这里,才松了口气,但下一秒又紧张起来,捂着肚子,问他:“那我的......”
医生看到我动作,就笑着摇头,“一切健康。”
“谢谢你,医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