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顿时安静得可怕，只剩下小姑娘低低的啜泣声。

她蜷缩在角落里，双眼呆滞地看着母亲的尸体，小小的身体不住地颤抖。

就在这时，张芸再也忍不住了。

她猛地站起身，声音嘶哑地喊道：“住手！求求你们住手！放过这个孩子吧！我签字，我这就签字！”

李秋雨也跟着站了起来，眼中含着泪水，声音颤抖着说：“是啊，我们签字还不行吗？求求你们放过这个孩子吧！”

沈松泉听到这话，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
他优雅地整了整衣领，然后转向那个还在啜泣的小姑娘。

“听到了吗，小朋友？”

他蹲下身，用一种假装温柔的语气说道，“要恨就恨这两个阿姨吧。要不是因为她们的固执，你妈妈也不会死哦。”

小姑娘抬起头，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愤怒。

她死死地盯着沈松泉，突然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冲了过去，张口狠狠地咬在了沈松泉的胳膊上。

虽然小姑娘的牙齿并不锋利，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还是让沈松泉吃了一惊。

他的脸瞬间扭曲了，眼中闪过一丝暴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