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再醒来,已经在医院了。
白炽当时就在他隔壁病房,情况跟他差不多。
之后他们各自处理了四位长辈的后事,然后接下了帮主的位置,并跟从前一样,以自身的实力,维护着跟自己讨生活的帮众的利益。
此时,傅云霄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,眼神更是渐渐阴沉。
“阿炽,”
甚至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冷冽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当年的船难,很可能是针对父亲和爷爷他们去的?就是为了那不知真假的宝藏?”
他的眼中闪过惊骇。
“那可是一串人,数百人,还有城里很多有头有脸的人!”
他难以置信,但又觉得不无可能。
白炽拍拍他的手背,轻缓的动作,一瞬间让傅云霄的思绪稍稍冷静了下来。
“我也只是猜测,但是现在看来,十有八九我猜测的可能是真的,或许那个宝藏,比我们以为更贵重。”
白炽的目光在房间环顾了一圈,轻轻吐出一口气,笑着缓和气氛,重新举起酒杯。
“好了,不说这个了,是真是假,你我这段时间自己找找就是了,住了二十几年的家里,真要认真找,肯定能找到破绽吧?”
傅云霄的手背一凉,这才发现刚才白炽的手,一直放在他的手背上。
有些失落,但是看到白炽笑着举杯,之前消散的涟漪,再次在心头荡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