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攸宁没有再挣扎,直接让人从自己的小金库里面拿出了一笔巨款,交给了户部,欠的债总算还上了。
程攸宁躺在床上,一言不发,心事重重地地搂着她的二猫。
乔榕安慰他说:“该受的刑罚都受了,殿下踏踏实实休息吧!”
程攸宁昨晚也没睡好,眼圈也黑的很。
程攸宁道:“每日下朝我都会在宁心阁听先生讲书,你说今日家师会来这里给我授课吗?”
“不会吧,国师估计得领罚!”
“你去打听打听,看看我师父受了什么刑罚。”
乔榕没敢耽搁,转身就去宫里打听,回来以后便是一个时辰以后,看见乔榕,程攸宁勉强翘起身子,“怎么样了,我师父没因为我重罚吧。”
“罚了半年的俸禄。”
程攸宁闻言松了口气,他趴回自己的银枕上,嘴里念着:“那不打紧,你去选个值钱的物件,带我给先生送去,这样便可免去先生的损失了。然后你再问问先生什么时候来给我上课。”
“殿下……国师怕是不能来给您上课了!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皇上免去了国师太子太师一职。”
“什么?你是不是搞错了?”
“没有搞错,我说的都是真的,今日被罚的不仅国师,严起廉严大人也被罚了,还有那些贿赂太子的人全部官降一等,罚半年的俸禄,好像那个三品的宋如虹没有降职。”
“宋如虹?他为什么幸免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