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离身边的高手,为师都打不过。”墨重否定顾朝颜这个猜测,“商场如战场,莫离崛起的这些年,可是踏着不少厉害人物的尸体走过来的,那些人恨不得食她肉,寝她皮,但活下来的,只有她。”
被墨重这般说,顾朝颜忽然对莫离生出敬重,“奇女子。”
“你也可以。”
“我真的可能?”
二人聊到此处,相视皆默。
跑题了。
“师傅这几日,可守株待着兔了?”
墨重摇头,“原本有个乞丐很是可疑,但为师发觉那人并不会武功,应该是想多了。”
“被莫离当街撞倒的那个?”
“没错。”墨重表示,“那人或许只是送信的乞丐。”
顾朝颜懂,她初时就是这么来的太白楼。
“师傅。”
“何事?”
“郁妃是血鸦,您是血鸦主的事,真的不能告诉裴冽?”顾朝颜狐疑看过去。
她有些忍不住了。
“不能。”墨重没有解释。
他解释过了。
顾朝颜点头,“好。”
“有一种可能,为师必须要与你说一说。”
“师傅且说。”
“永安王在出事前一晚见过你的父亲,也就是楚世远,这是事实?”
“是事实。”
毋庸置疑的事实。
“那么有没有可能,永安王在见你父亲的时候,已经将第二日要见的那个人,告诉了你的父亲。”
墨重音落,顾朝颜清眸陡瞠,“怎么可能!”
“为什么没有这种可能?”
墨重以为,“很显然,永安王在姑苏发生的任何一件事都不是偶然,可以说,全部都是他的精心设计,甚至于他的死!如此,他在见你父亲之前必然已经想好还要见谁,所以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。”
“可父亲已经神志不清……”
“你可以回去查一查,看看你父亲那边有没有线索留下来。”
墨重又道,“那药方定有奇效,你上上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