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月了然,“那个人也不知道?”
“信我,它可以。”
司徒月攥着药方回到座位,“我信你有什么用,我都不知道这些是什么……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药方交给莫离?”
顾朝颜当然想过,“她会信?”
司徒月不语,她都不信,莫离怎么会信。
依着顾朝颜的意思,药方的事她只告诉两个人,一个是苍河,另一个就是司徒月。
告诉苍河,是因为苍河是她所有认识人里医术最高的,且以他的身份可以查到很多医药典籍,但因为诞遥宗都没破解,她其实没报多大希望。
告诉司徒月的原因很简单,一来在这件事上说她与司徒月同生共死也不为过,她没有理由瞒藏,二来司徒月自幼随祖父外出行商,见多识广,拼个万一。
“这药方我收下了,我会尽量打听。”
司徒月想了想,“刚刚看到你父亲在下面,你要不要……”
“以我现在的心情,只怕会影响他们,有昭儿陪着就好。”
顾朝颜拿起竹筷,吃不下去。
司徒月端起酒杯,“五皇子答应,若我惨败,他会养我。”
噗—
“司徒月!”
司徒月苦笑,“别怀疑,就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你与五皇子……什么时候的事?”
司徒月,“早就眉目传情了,你不知道而已。”
顾朝颜眼中透着难以形容的震惊,上辈子与司徒月纠缠不清的人明明是沈屹!
“你别骗我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骗你的,你也赶紧找个人养着你,别到时候流落街头就难看了。”
顾朝颜,“……我们不会输。”
司徒月忽然看过来,“倘若我们能支撑一个月,是不是就不算输?”
倒也,有道理!
“没错。”
司徒月,“那就赢莫离一次。”
两人相顾,目光里皆透着无比的坚定……
午正,回到别苑的莫离先是用过午膳,后又到主卧房里给苏砚辞读了一段诗词。
砚承墨、辞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