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指着公案上那些信笺,“谁能证明那些信笺不是你们伪造的?谁又能证明信笺上的字,出自漠北国师!”
“本官能。”
公案旁边,唐礼悠悠然的动了动身子,“陈大人,麻烦你派人去一趟翰林院,我那里还真有一封漠北国师玄真的书信,以此比对,应该可以判断这些信笺上的字迹,是否出自玄真之手。”
陈荣大喜,当即派人。
堂审再次暂停,萧瑾被几个衙役叩住肩膀,浑身血液沸腾,连呼吸都变得粗重。
他死死盯着楚依依,又猛的转向阮岚。
他有太多疑问想问,偏偏不敢!
一个字,他都不敢问!
时间于萧瑾是煎熬。
终于,衙役自翰林院取来一封信笺,交到唐礼手里。
陈荣起身,亲自将公案上最重要的那封密信,双手呈递,“唐大人辛苦。”
唐礼将两封信展开,仔细比对。
事关国情,唐礼没有半点敷衍,“陈大人且看。”
他将陈荣叫到身前,“这封信笺上,‘盟’字下方‘皿’字的横画写得略向上倾斜,左低右高,倾斜角度约有三度,且起笔轻、收笔重,末端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上挑之势。”
陈荣点头,确实如此。
“大人再看。”唐礼将密信拿过来,“这上面,亦有‘盟’字。”
陈荣仔细观瞧,“似乎……一样。”
“一模一样。”
这四个字犹如重锤,重重砸碎萧瑾最后的心理防线,“不可能!这不可能!”
“萧瑾,连唐大人都说两封信出自同一个人,你再抵赖可说不过去了。”
陈荣拿回密信,坐到公案后面,“萧瑾,你可认罪?”
“不认!”
萧瑾挣扎无果,血眼如荼,“是他们害我!”
就在这时,守在衙门外面的衙役进来传话,说是兵部尚书陆恒求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