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想起那个鸟人确实能够哄赫墨拉开心，达纳都斯便不介意偿还鸟人一点好处。

鸟人哄赫墨拉开心，他替赫墨拉偿还神情，等于哄赫墨拉开心的实际上是他，没错的！

赵空城就算只再心大，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往前凑去打探消息。

而且记忆中他用了鬼神引，所以应该死了才对。再看看周围模样可怖的鬼魂，他大概率有那么一点猜测。

他，大概率，好像，很可能，似乎变成了跟他们一样的鬼魂？

那也真的太丑了吧，实在有损他帅气的形象。

中年男子鬼鬼祟祟抬眸，极快的扫了一眼正前方的那道被笼罩在朦胧的微光中看不太清模样，也不太像人类的身形。直觉让他没敢仔细探查，就下意识的低下脑袋，紧接着往厉鬼所在的群体挪步，意图将自己躲在里面。

这股气息……有点像传说中的神明……

赫墨拉的视线在赵空城的身上扫视了一圈，确定这个人是耗尽生机而死的，而且刚死不久。

很巧合的是，白昼女神赫墨拉代表着光明和希望，本身就有滋养生灵生命的能力。

“你，能给我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虽然他们的语调有点奇怪，距离他还有不远的距离，但是很奇特的，赵空城不止听到了，还都听懂了。

更确定了，这真的是神明！

听到赫墨拉声音的时候，中年男子下意识的侧眸看了眼长相奇怪的紫头发男孩，紧接着就是一个疯狂摇头，“不行，不行，我的泯生闪月不能给。”

“赫墨拉，算了吧。”达纳都斯觉得这个人类不怎么聪明，还是当作死了吧。

赫墨拉为什么单单将清野放到神秘的群体中让他选择，还不是因为赫墨拉看不上人类的禁墟吗？

人类，笨死了！

赵空城直觉自己要是真的被“算了吧”，那可能就真的死了，在死亡和活着之间，他还是很有追求的。

至于泯生闪月，那是他用死了一次换的，所以不能算在内，行动快过大脑，中年男子直接一个灵魂往前滑跪，“等等等等，神明大人，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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