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温禾坐在小板凳上,有气无力地点头。
洗完澡,往床上一躺,一秒入睡。
三兄弟在院子中洗澡。
沈元山打着哈欠:“大哥,明天早上别叫我吃饭了,我要好好睡一觉。”
“我也不吃了,又困又累。”沈文山穿好衣服,“大哥,你早点回屋歇着。”
“嗯,你们先进去。”
沈榕山把洗澡水倒出去,碗筷洗了,收拾好才回屋睡觉。
第二天下午,季温禾是被沈榕山叫醒的。
迷迷糊糊睁开眼:“嗯?”
“温禾,我和元山他们下山了,饭在锅里,你起来吃点再睡。”
她脑子还不清醒:“你们下山干什么?”
“摔稻子,我去了。”
“嗯~”
听到关门的声音,迷迷糊糊又睡着了。
等她被尿憋醒,打开门一看,大雨还在下。
上了厕所回来,在床边坐了许久,才慢慢回神。
到厨房吃了点饭,打着伞下山。
来到沈文山的屋子,三人正在里面摔稻子。
沈榕山停下手,问道:“温禾,吃过饭了吗。”
“吃了。”季温禾点头,“咱们家里的筐不够用,粮食放在布上,不用往筐里装,没有桶了吗?”
“有,旁边屋子里,文山那有两个。”
“行,我去隔壁屋,你们俩在这个屋。”
地上铺着粗麻布,摔飞出去的稻穗,会反弹回来,倒是比在外面摔稻子好。
村里各家都在屋里忙着。
沈忠家。
姜红喜来到陶杏儿的屋内:“大嫂,别忙了,歇一会儿。”
他们家所有的屋子里堆满了稻子,就差把床上也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