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真是一失错成千古恨,你自己好好想想,一会儿等你家长来了,好好给人家赔礼道个歉,看看人家想怎么处理这件事,最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"
教导主任又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徐有才:"看看你教出来的这什么学生!"
沈格草一直等教导主任把火发的差不多了,这才缓缓道:" 主任,不是我做的事,我不会认。"
教导主任一听,刚歇下去的火蹭一下又窜了出来,:"好阿,不是你做的,那你说是谁做的?难不成是我指使人做的?"
沈格草:" 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,究竟是谁做的了,我要求办理退学手续。"
教导火冒三丈,:" 你的处分还没下来,由不得你做主,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认,还想一走了之,我看这事八成就是你做的!"
天台,
季蔓桦,方怜,祁绯以及一浑身狼狈的女生。
季蔓桦面露不屑:"你这样做,是在讨好我?"
祁绯表情冷淡:" 算是吧。"
记忆拉回到半月前,自己休养在家的那段时间,在工厂原本老实本分上班的爸爸被突然通知下岗,做小生意开门店卖熟食的妈妈,店里也被突然查封,说是什么食物经检测不合格,一些添加剂严重超标,尽管祁妈妈已再三央求绝对会配合一切调查工作,可那检查人员态度冷淡,简单粗暴得很,不两天就将门店查封了。
那段时间,家中氛围乌云密布,父母二人更是常常爆发争吵,奶奶被气得住院,而那天,祁绯又得知自己的弟弟,这段时间以来,在学校被校外一些混混无端挑衅,挨了打不说,还受到了学校处分。
这一桩桩,一件件都令祁绯疑虑重重,这一切不幸发生的时间点太过于一致了,恰巧到就像是有人故意安排,心中的疑团越来越膨胀,是她?
思来想去,唯有她了。
在一个人静的夜晚,祁绯拨通了一则电话。
"喂?" 电话那头的女声慵懒。
祁绯言简意赅:" 告诉季蔓桦收手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"
电话那头的女生听出是她的声音:"祁绯?"
一片静默。
那女声忽地笑了:"这就是你服软的态度?"
祁绯面色阴郁: "方怜,你们不要太过分了,适可而止。"
"哦?我没听错吧,适可而止?你这是在教我们怎么做事吗?行阿,那我问问桦姐吧,看我们怎么"适可而止"。"
祁绯扯着电话线,重重的闭上眼,语气放缓,轻轻吐出几字:" 对不起,是我唐突。"
方怜捏着电话,哈哈的得意大笑起来,果真只有强权至上,她这个不可一世,高傲的"班花"不也乖乖服软求饶了吗?哈哈哈。
祁绯克制住盛怒的情绪:" 转告季蔓桦,我"求"她收手,还有,我的用处不止这些,以后她就会知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