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家。”
“嗯。”
“私密性很好,隔音性也很好,你哥哥和弟弟呢,暂时还不知道这个地方。”
“嗯。”
她“嗯”的理直气壮,席砚卿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假的没听懂,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:“所以我太容易对你下手了,你别招惹我。”
说完,他又添一句:“我忍得很辛苦,你体谅我一下。”
语气莫名带了丝幽怨。
池漾听了,弯起唇角笑了笑,但眼睛仍然不知收敛地,直勾勾望着他。
“席砚卿。”
“嗯?”
“你衣服湿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是因为我抱你才弄湿的。”
“......”
“你这样会发烧的,你脱下来,我帮你洗一下。”池漾说着,面不改色地从他手掌里抽出自己的胳膊,踮起脚尖去解他衬衫的扣子。
席砚卿垂眸,能清楚地看到她肌肤的每一寸反应。
——她的反应里,没有“不可以”这三个字。
至此,席砚卿才意识到刚才的自己有多愚笨,怎么就掉在小姑娘上次说的“不可以”的陷阱里了。
他最大程度地尊重她。
却忘了,时光流逝间,他早已用他的爱,把小姑娘心里的“不可以”变成了“可以”。
他的所有定力和忍耐力。
至此。
全部前功尽弃。
于是,在池漾解到第二颗扣子的时候,他再次攥住了她的手,“帮我洗衣服?我看你不如帮我洗个澡。”
他嗓音似有瘾,诱着她,纵身一跃,跳往崭新的乌托邦。
她心乱如麻,他心急如焚。
干柴烈火,星火燎原。
他的手掌触摸上她纤秾合度的腰线,耐性极好地摩挲着。声音清沉得,似月光压城,拢起泠泠的霜:“漾漾。”
池漾双手攀上他流畅紧实的背部曲线,眼底灼热一片。
他颇具仪式感地走了个过场。
——相当礼貌地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见:“你要是不关门,那这满园春色,我可就真摘了。”
话音刚落,也不等她回答,他便低头,撬开了她的牙关。
天底下最绅士的野兽,终于将垂涎已久的猎物得手。
皑皑雪原,突然姹紫嫣红一片。
水蓝色的裙,被他温柔地剥落。
她完完整整地站在他面前,像极了一只白璧无瑕的玉瓷瓶。
叩出他心尖,皎洁如月的二重奏。
咔哒一声,二重奏又添一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