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那个啊。
“......”池漾无语,“我只是脚踝扭伤,钟特助好像很遗憾?”
钟离声:“......”
好像是有点。
席砚卿看不下去,一把把钟离声扯走了。
钟离声驱车往投行开,用余光瞥着副驾上的身影,一副看好戏的表情:“我说老席,你这个人挺狠的啊,别人追女孩送花,你追女孩搭房?”
席砚卿专注看着会议资料,扔他一句:“那房,我自己住。”
钟离声一脸了然:“对啊,所以我没说送房,而是搭房。”
席砚卿不以为意:“你爱怎么说怎么说。”
钟离声就没见过席砚卿这个样子,一下子来了吐槽的兴致,滔滔不绝道:“还说什么给清让哥买的,你也是挺能糊弄我。”
席砚卿懒得接话。
直到看完会议资料,他才开口:“这事儿不准让第三个人知道。还有,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,什么叫只是扭伤了脚踝?”
钟离声:“......”
他能预感到,他要是敢把真正的心思说出来,他应该会当场下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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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的车上也是一问一答,进行得如火如荼。
“姐,你怎么跟席大哥一起回来了啊?”
“你这小屁孩怎么什么都管,我们飞机上偶遇的不行吗?还有,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?还有,你怎么知道他是我们的邻居?”
“他前几天来找过你,给了我一张名片,还说他就住在对门。”
“找过我?什么时候?”
“就你出差的那一天。”
“你怎么回他的?”
“我说你出差了。”
砰的一声,池漾觉得心里有根弦颤动个不停。
“你跟他说我的出差地点了?”
“没,我又不认识他,怎么可能跟他透露你的行程,万一他对你图谋不轨怎么办,这点防范意识我还是有的。”
“哦。”
那根颤动的弦,又在瞬间回归了原位。
也是,他怎么可能专程来找她呢。
“对了,你怎么会跟钟离声在一起?”池漾挥去脑海里的那些索然与失落,换了个话题。
“我俩都来机场接人嘛,我今天上午去实验室了,就穿着校服,他认出来了,我们是校友就聊了几句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