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砚卿:“要不怎么就爱做那些,想让我给你扣工资的事儿呢。”
钟离声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,那情商也是绝对了得。
其实他早就发觉出不对劲了,就是不太敢确定,这真的怪不了他,毕竟席砚卿真的太......清心寡欲。
但是,他现在串联起席砚卿最近的一些行为——先是上电视节目,后来又突然要和蓝仲合作,后来又多此一举地从澳洲先飞回国,然后再飞来新加坡......
钟离声梳理了一下来龙去脉,试探着问道:“你认真的?”
席砚卿在池漾刚才坐过的餐椅上坐下,上面似乎还余留着一些她的体温。
他轻哂一声,不答反问:“我什么时候不认真过?”
作者有话要说:席砚卿:想被测体温,头对头的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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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仲季:隐隐替我们老板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!
小农思想要不得啊!
不能因为几笔律师费,就把池律师安排出去啊!
☆、撑伞
说这话时,席砚卿半倚着椅背,长腿慵懒地交叠在一起,右手拿起池漾刚喝粥的汤匙,漫不经心地搅了搅。
这副画面在钟离声看来,那是相当的自由散漫。
似乎是为了证实可信度,钟离声进一步问道:“所以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听到这个问题,席砚卿忽然止住了手中的动作,没有说话。
钟离声继续问:“难道是一见钟情?”
席砚卿依然沉默着。
过了一会儿他才若有所思地开口:“不算是。”
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什么叫不算是?”钟离声听到这儿兴致来了,走到席砚卿身边坐下,以一副终于轮到他看好戏的眼神看向席砚卿,语气间满是调侃的意味:“哦,你对人家一见钟情,但是不确定人家对你是不是一见钟情?是这样吧?”
是个鬼!
席砚卿懒得理他,起身准备离开。
钟离声却忽然拉住他的胳膊,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以一位长者的口气,深沉感慨道:“看到你这样,我也终于可以把心放进肚子里了。”
席砚卿睨他一眼: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钟离声对他这个若无其事的样子相当愤慨,忍不住吐槽:“不是吧,老席,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不谈恋爱这件事给我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吗?”
席砚卿:“关你什么事?”
钟离声一个白眼翻上天,内心随即响起了一首忍辱负重的交响曲!
就是因为你不谈恋爱,你的母上大人已经快怀疑我跟你是一对了!
恐怖不恐怖!
我每次一接她的电话我都紧张得手抖!
恐怖不恐怖!
但这理由他又实在说不出口,只好悻悻地回答:“算了,你就当我啥都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