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就是下了朝往养心殿屁颠屁颠地跑,简直是比叶在河还要猴急。
朝中的传言议论纷纷。
有人说江山要易主。
有人说皇帝被绿了。
有人说皇帝跟前太子是断袖,皇后是掩人耳目的可怜虫。
流言四起,越说越夸张。
对于听到的这三个最为广泛的流言蜚语,大家普遍相信第三个。
皇帝与前太子有一腿,断袖之癖,皇后都是在掩人耳目,不然咋不哪秀女呢。
唉,皇后娘娘真可怜。
顾梓鱼最近收到了不少的同情,连她的闺蜜慕初棠都过来试探究竟了。
“外面都传闻你是个可怜虫,皇帝有断袖之癖。”慕初棠意味深长的盯着她,审视。
“胡说!”
说得跟真的一样,顾梓鱼都差点就信了,要是她不是当事人的话。
说得好有道理,她根本无从反驳,也难怪别人会信以为真。
顾梓鱼耐着心的给慕初棠解释了一遍来龙去脉。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慕初棠点了点头,喝了一口茶,追问,“那之洲跟飞萤的故事你知道吗?”
“啊,什么之洲与飞萤的故事???”
慕初棠小媚眼一抛,眉眼一挑,嫌弃的解释:“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,你知道多少?”
别人的事情,她知道来干嘛呀。
顾梓鱼茫然的摇了摇头,懵逼,“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
“你都不问一下?宫外可是有好多的皇帝版断袖故事哟,你要不要听听?”
“不要!”“而且别人的故事,我干嘛要问啊。”
“八卦一下啊,你还是不是女人哟。”慕初棠戳了戳顾梓鱼的肩膀,巧笑道,“八卦是女人的天性。”
顾梓鱼觉得慕初棠变了,变得更有女人味,一举手一抬眸都是藏不住的媚气。
不知道是不是与她嫁的人有关,她也不敢问。
谈话间还是那个慕初棠,没有变就是了。
与慕初棠也许久没见,聊了一下午,依依不舍地送了她出宫。
*****
哪怕右之洲每日屁颠屁颠地往养心殿奔来,对着飞萤是嘘寒问暖,飞萤也是不为所动。
搞得顾梓鱼都只当自己没有这个宫女,什么事务都又交给了喜鹊做。
飞萤对待右之洲的态度,是满满的排斥感,两人果然是认识的,好像还挺熟的,好几次飞萤还给右之洲甩脸色,甚至还有动手的时候。
这不又打起来了。
一次这样,惹来了惊慌。
两次这样,赶紧阻拦劝导。
后来知道两人动手也就是玩玩,就是些什么皮外伤,又不出人命,又不破坏东西的。
就是有点扰猫跟扰鸟。
三次四次这样,大家也就习惯了……
这是第几次了?
顾梓鱼掰着手指数数。
给顾梓鱼在最佳安全欣赏位置搬来小板凳,“第六次了,娘娘。”喜鹊提醒,她可是密切留意飞萤与右之洲的一举一动的,都记在小册子上的呢,记得是非常的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