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在河眼角给了伽罗一个视线,她的额头磕破了皮,有一个小伤口,伤口中都是血,有些许凝固了的血迹,还有一些新鲜的血液,随着她抬头跪着地姿势,顺着脸庞蜿蜒曲折的流下,滴落在地面上。
地上还有伽罗磕头磕出血印在地面上的血迹。
盯着地面上的血迹,叶在河微眯着眼,神情不悦。
啧,把他的地面都沾上了血迹,真脏。
叶在河给暗影一个人情,才会放过伽罗一命,伽罗的命可以留着,罚是绝不可免。
毕竟,他的顾梓鱼可是因此伤了的。
可心疼死他了。
几十个伽罗的命,都抵不过他的顾梓鱼啊。
叶在河的视线与暗影对上,他从暗影的眼神里瞧到了感激。
知道他是知道了自己给他卖的人情了。
“嗯。”
叶在河点了点头,摆了摆手让人把伽罗发落到密室之中了。
密室走一遭,少不得掉块肉。
暗影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,没有不自量力的做多余动作。
帮师妹求回一条命,就够了。
主子愿意卖他一个人情,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。
余下的,只能让师妹听天由命了。
也确实是她的不对,应该承担一下责任。
就……当是磨炼吧。
暗影眼睁睁的瞧着伽罗不吭一声的被人带走,带去那所谓恐怖的密室。
*****
这些人日的天气都怪怪的。
天空一片阴沉沉的,好似要下雨,又下不出。
让人心情也不太好。
喜鹊瞧着窗外的天气,给顾梓鱼倒了一杯水。
这五月有这般的天,不应该呀。
奇哉,奇哉。
养心殿的床上,顾梓鱼一副要死要死的模样,双眼无神,放空自己。
唉,说来也是一言难尽。
这人越是被霉运沾上了,那接下来的霉运便会接二连三的来。
顾梓鱼最近定是犯了血光之灾。
先是学放风筝摔伤了膝盖,扭到了脚腕,再是被玫瑰花的刺扎伤手指,跟着被一个莫名其妙也不知咋招了仇恨的宫女偷袭,伤了腹部。
老天爷就是看不得人好。
无缝连夜雨。
顾梓鱼的月事又来了,每次来月事的头几天,她便会发疼。
这下倒好,先不说这腹部的隐隐作痛,就拿那月事的下坠样疼痛,就有够她难受了,还双管齐下。
嘤嘤嘤,感觉自己要死了。
每天都在死去活来。
顾梓鱼这些日子就躺在床上摊着,病恹恹的。
茶不思饭不想的,盯着床帘子放空自己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,就是不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