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简单的点点头,也不多话。
御医在鹦鹉的身上左摸摸又摸摸的,还在顾梓鱼和叶在河的注视下。
别提有多紧张了,满头都是大汗。
医人他还行,这让他医动物什么的,不是难为他嘛。
前来的御医默默的抹了一把冷汗,心中暗道。
难怪值班的同僚平日里争先夺后的抢着要去养心殿,今日居然这么好心的把机会让给他了。
陷阱,这都是陷阱啊。
皇帝跟皇后还当前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咽了咽口水,感受一下还有脖子的兴奋。
指不定做得不好,分分钟就要脑袋分家了呢。
他还年轻,还不想死。
于是,这个年轻的御医,做了个大胆的决定。
这不管是医人还是医动物,医理总是一个样子的。
顶着上。
经过御医的摸索,这个鹦鹉是左翅膀被猫捉伤。
拿刀片剃了有伤口旁边的毛,经过消毒,上药,细心的包扎。
也就处理好了。
听闻这鹦鹉可是稀有的品种,御医包扎时候,都小心翼翼着。
卖了他都估计赔不起。
应该是晕了过去,以防自己在处理的时候鹦鹉突然醒来,不配合处理伤口,御医上了些麻醉,提心吊胆的处理完了鹦鹉,考虑是只鹦鹉,开了些消炎的药粉,交代了一下换药的时间。
便退下了,走出门的时候,脚底生风,一溜烟就不见了。
鹦鹉的麻药剂量很少,御医离开后没多久就清醒了。
又恢复了活蹦乱跳,就是有点呜哇鬼叫。
嚷嚷着:“猫要吃我,猫要吃我!”
说得中气十足,一点都不像是受伤的鹦鹉。
仿佛是故意的一般,嚷得大声。
这鹦鹉还挺会告状啊。
顾梓鱼瞪了鹦鹉一眼,嫌它吵就让喜鹊搬去跟被关黑屋的兮兮一个房间了。
世界都清净了。
没有了猫,没有了鹦鹉的感觉,还挺好。
就是,有些尴尬。
今日的叶在河意外的有些话少,拿着书坐在那看。
平日里还会跟她搭话的。
顾梓鱼觉得叶在河生气了,在生她欢喜的兮兮把他欢喜的鹦鹉捉伤了。
生气了,定是生气了。
犹豫了好久,顾梓鱼鬼鬼祟祟地靠近叶在河,往他身上蹭。
最近外面有些对他不好的流言蜚语,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,目的是为了什么。
幻影都查不出源头,反正就是渐渐的坊间就流传出来了。
坊间流传。
说他,攻于心计,处心积虑。
对皇位密谋已久。
说他,心狠手辣冷血无情。
对先帝下毒,对太子痛下杀手。
查不到源头,那个人必定是不简单的。
是个隐藏弊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