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居龄十分温和, 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还好吗？

朱高栋抬眼看他，问的可真够直接的。都到了这个时候，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：“自然。”

“那就好办了。”

张居龄笑了笑：“咱们也许在各方面都不能和严良相提并论……但是，我们可以暗地里去堵严良全身而退的后路……成功不成功的，总要去试一试。万一事成，可是功成名就的大好事。”

杨若笑着拍了拍张居龄的肩膀：“好主意。”

朱高栋“嗯”了一声，想起朱高知yīn沉沉讥讽他的样子，“就这么办。”王府里养了许多幕僚，一个叫吴天的最有见识，他和张居龄说过一样的话。

原先不同意，一是父皇的身体还不错，二是他总觉得和朱高知之间不必到兄弟相残的地步……但很明显，朱高知并不是这样想的。

“闻得久了，这墨jú还挺香的。”

杨若向朱高栋开口：“裕王爷，我看您府里有许多盆jú花，各式各样的都有……不如，把这一盆送给我吧。”母亲自父亲一走，整日都是郁郁寡欢的，连说话都少了许多。她喜欢jú花，看到盛开的墨jú应该会心情好一点吧。

“好，你要几盆都行……”

朱高栋好脾气地答应。杨若肯为他做事，已经是难得了……要一盆jú花算什么，八盆十盆也使得。

秋高气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