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枝过来扶她起身:小姐这是哪里话,拿奴婢同您比,这是折煞奴婢了。
汪冉攸笑道:大家都身而为人,怎么就比不得了。
秋枝神色顿住,直到回屋,将汪冉攸扶在了床上,才回过神来。
换完药又要喝药,汪冉攸看到那褐色的东西,就浑身发颤。
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排斥的原因,她觉得这两日越喝药,便越是不舒服,并且特别爱发困,即便刚睡醒,都会不停打哈欠,脸色也白了许多,有点不正常的白。
秋枝说,许是天气渐热的缘故。
这日冷月来帮她换药,汪冉攸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。
见她如此,冷月明显怔住,欲言又止。
汪冉攸冲秋枝摆了摆手:去叫厨房弄点银耳羹来。
秋枝看了眼冷月,退了出去。
听到门外彻底无声,冷月才上前去摸汪冉攸的脉象,随后又来到桌边,闻了闻汤药。
忽然面色一变,压声道:小姐,这药有问题。
汪冉攸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,她就知道不是多心了。
细细说来。
汪冉攸冷声道。
冷月表情严峻:小姐,这药膏与汤药里皆放了洋金花,那洋金花少量使用,可减缓疼痛感,可若是量多了,便是毒药啊!
往日冷月只是帮她涂药,知道里面有少量洋金花,也并无大碍,却没想连汤药了也有,两者一加,便是过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