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妃:“……”
顾莞宁:“……”
萧诩,你到底要做什么?
……
再好的脾气,也禁不起接二连三的“污蔑”。
更何况,顾莞宁从来都不是好脾气的人。
当太子妃用不善的目光看过来时,顾莞宁心里的火苗也被点燃了。
顾莞宁不疾不徐地走进凉亭,对太孙福了一福:“我随手所作的杜鹃图,没想到能得殿下青睐,委实是我的荣幸。”
话锋一转:“只是,我画技平平。若是将我的画作挂在书房里,只会贻笑大方。还请殿下另请丹青妙手,重新画一幅杜鹃图吧!”
太孙似早料到顾莞宁会拒绝,并不动怒,微微笑道:“画技或有高低,可一幅丹青,看的不止是作画技艺,更重要的是作画之人是否用心投注了感情。这幅杜鹃图,最高明之处,正是用了心。所以才能画出杜鹃树的精髓。从这一点来说,顾二小姐无愧今日的头名魁首。”
……她怎么从来不知道,他竟然这般机敏善辨?
顾莞宁心念电闪,迅速地想着该如何回应:“殿下盛赞,我愧不敢当。只是,这幅画实在不堪殿下这般厚爱。还请殿下收回成命。”
直到此刻,太子妃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不假思索地接过话茬:“顾二小姐说的未尝没有道理。”
闵媛也厚着脸张口:“表哥,顾二小姐既是不愿意,你就别强人所难了。不如,我将牡丹图送给表哥,挂在书房里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