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”这两个字,又深深的戳中了小邹氏的痛处。
是啊,她是纪泽的继母。
即使是最qg热的时候,这个事实也是她心头最大的隐痛和y影。她和纪泽只能在暗夜里私会,白日在人前要维持着继母和继子应有的距离和生疏。
她这个做母亲的,还要亲自为纪泽cao持亲事
她甚至没有资格流露出半丝嫉意。
小邹氏的心被尖锐的刺划破,鲜血淋漓,痛不可当。笑的有些僵硬:“到底不是出自我的肚皮,我这个继母,也只能多忍让几分。”
邹氏叹道:“是啊,继母难当。这么多年来,真是苦了你了。”
小邹氏扯了扯唇角,实在说不下去了,索xg住了嘴。
回了侯府,邹氏陪着小邹氏用了午饭,才回了引嫣阁。
许瑾瑜有一肚子话要问邹氏,先吩咐所有人都退下,又特意命初夏在门口守着。
有了含翠的例子,邹氏对这么谨慎的举动只有赞成的份:“瑾娘,还是你细心。当时含翠来引嫣阁,我还觉得她憨厚老实勤快。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,她竟然包藏祸心。这次又听了你姨母的吩咐,暗中陷害你。亏得你心思敏锐,躲了过去。”
提起含翠,邹氏满心的怒火。
看似忠厚,实则一肚子jian诈坏水。落得被仗毙的下场,真是活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