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散了场,女生悄悄蹭上冯渊的车,才发现今天的担心都多虑了。
今天没有人追着冯渊拍,也没人追着杨琪琪拍,统统都在追着郎深拍,正面问对国家经济政策的看法,侧面问被大学女生拒绝做师傅的感受。
这事儿俨然挺适合造话题。
女生坐在后排,一下一下地啃着手指,很替他们脑壳疼。
冯渊从后视镜看见了,也忍不住问她:“你为什么不做郎深徒弟呢?你本身学经济的,跟着他,挺合适的。”
杨琪琪心道:……我要做了他徒弟,分分钟穿帮。我自己论文写的是啥都不太明白。
想了一阵,她简单地说:“学长,我说过,和你讲的,只有真实。这件事,如果现在告诉你,只会是谎言。我不愿对你撒谎,所以,我不得讲。”
冯渊了然。
他握着方向盘,声音和缓:“这么一想,你秘密还真是挺多呢。应尤是的挚友、张栋然的徒弟。哦对了,前两天就想告诉你,秦思思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,她和胡嘉应该至少要蹲上10年。只是最近又接手了一起别的案子,太忙了,就没来得及说。”
杨琪琪莞尔:“果不其然,你这么迅速就接新案子。当之无愧的季抛型律师。”
冯渊是听过这说法的,不是很在意。所谓日抛说的是那些按小时收费的律师,年抛说的是长期代理律师,只有自己按案件收费。
他从后视镜看了眼学妹,女生恰巧也在镜子里看着自己。他一怔,问了句:“那,你对季抛的看法呢?”
杨琪琪不假思索:“季抛拿钱最多啊,要我,也要做季抛的。”
冯渊不由很想笑,但是止住了:“嗯,财迷。不过我做季抛主要是怕和那些明星再起纠缠。你懂的,娱乐圈水很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