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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鬼说:“就给我抹个零不行么?”

前任前台是个娇滴滴的小妹儿:“50冥钞你也砍,小哥哥真小气的呀,随随便便托个梦就让家人烧个几千块下来的呀,不愿意住就别住了的呀。”

话音刚落,鼎沸鬼声拥到旁边。

吝啬鬼有点儿莫名其妙的:“干什么呢干什么呢?”

小妹嘴一努:“新任前台来啦,我不干了,你和他砍价吧。”

说罢,甩着小麻花辫跑掉了。

半分钟后,应尤是被鬼粉丝簇拥着坐到前台摇摇欲垮的小木桌前。

他挑起一只眼,眉眼秀丽如同春日湖光山色,潋滟了整个大堂,薄唇轻启,嗓音像含了轻薄的雾:“想要什么房?住多久?”

那号称囊中羞涩的吝啬鬼道:“……我不想投胎了……我能办个年卡么!!!”

杜梦拾拽着杨琪琪说:“呸呸呸,怎么连男的都那么喜欢应尤是,连投胎都不想去了,疯了么。”

杨琪琪一脸梦幻地看着眼前被挤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新人前台,道:“你说那个人?那不是应尤是,是我的树儿。”

杜梦拾:?

杨琪琪:“我的摇钱树,我的树儿。”

三天后。

“华夏阴阳旅馆”里,备注名“山间阴墅”的群友,发了个瑟瑟发抖的表情包。

他问了一句:“各位同行,最近有没有觉得生意格外冷清?”

这句话突然激起大范围的认同。

“……我以为就我这么想呢,也没好意思和你们说。”

“我还以为这两天有医学重大进展,死人变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