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跟着宋书玉,鱼焰和青蛇嘴都被养刁了不少,现在乍听见没肉吃,两只妖怪顿时跳起脚来,简直跟要了他们命似的。
什么叫就是困了?宋书玉眯上眼:“你前几日可不是这么说的 ”
刚出事的那天,他说鱼香伤的很重,必须和他回海里,要不是宋书玉留了个心眼,再加上江市离海省还有段距离,说不准真会同意让他把小媳妇带走。
鱼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,讪讪地摸了摸鼻子,“……这不是伤好了吗。”
宋书玉想到这几天自己担心害怕地守在缸边、一步都不肯挪的傻样,布满红血丝的眼冷冷地瞥了眼心虚的鱼焰。
他不是傻子,自然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,不过知道小媳妇不是昏迷而是睡着了后,宋书玉到底是松了口气,没再跟他计较。
想到屋里那也是条无肉不欢、贪吃的小人鱼,宋书玉时不时就要端盘肉在她面前晃晃,扇扇扑鼻的肉香。
也不知是不是这个法子奏效了,第二天下午宋书玉坐在缸边,摸着小人鱼坚硬耀眼的鳞片,刚想低头唤她,浮在水面的小脑袋忽然动了下,浓密纤长的睫毛宛如蝶翼般颤了颤,睁开,露出一双漂亮的水眸,迷茫地看向他。
宋书玉怔了怔,眼底浮出喜色,俯身过去,“香香。”
小人鱼眼睛渐渐清明,看清楚是他,瘪着嘴,一瞬间梨花带雨,甩着尾巴从浴缸里一跃而起,扑进他怀里,“哇——宋书玉!”
“他们用针扎我!疼死我了!呜呜呜……”
“我的糖葫芦都没吃完呜呜呜坏人……”
宋书玉张开手臂接住她,托着她屁股,闻言,哭笑不得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:“不哭了,等会我再去给你买一根糖葫芦。”
鱼香好委屈好委屈,眼泪汪汪地瞅着他,诉苦:“他们用针扎我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