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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书玉仍旧不是很放心,每天送小媳妇到幼儿园后,还要拜托园长多照看一下,把园长整得哭笑不得,见过父母要帮忙照看孩子的,还真没见过哪个同志让她帮忙照看爱人的。

时间一晃过去两年,这两年里,郑庆兰逐渐成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,无论是从旁人口中还是学校里亲眼所见,对这个北京城的郑庆兰,正如赵从军口中所说,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,宋书玉察觉到了一丝丝诡异之处,不光是他,就连解远洲见过几次郑庆兰后,也莫名其妙起了鸡皮疙瘩。

当娄国立提到两年前有人通过中间人找他合资办厂,他近期才得知那人是郑庆兰的事情时,宋书玉心里那股古怪的感觉就更明显了。

“我听说她出钱和别人办的那几个厂,都跟请了财神爷似的,对准了改革开放的政策,这一年赚的钱够她吃一辈子了。”

宋书玉蹙眉:“你觉不觉得这事有点怪异?”

娄国立笑的玩味:“说真的啊,以我媳妇跟我说的,我不相信郑庆兰有这个能力,除非她能预卜先知,点哪哪成金,不然上面有人,消息再灵通也至于这样,你是不了解,现在圈子里几个老板都打算跟着她办厂,以我看,不是她点哪哪成金,是哪成金她点了哪。”

到底是人变了还是有了预卜先知的能力,只要这人不要再来打扰他们,宋书玉也不在意纠结这些。

年末,谢老女士忌日那天,宋书玉带着小媳妇和几只崽子祭拜回来后,在教师公寓住了一晚。

五只小胖鱼五岁多了,个头又长高了不少,一起躺在谢老女士的大床上,显得有些拥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