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。只问:“当时害怕吗?”
汤豆生怕被小看。很用力地摇头,可又感到心虚,稍稍点点头“有那么一点点吧……”一个人落在坑里的时候,她确实小小的哭了那么一会儿,有些想家,想妈妈,害怕被野狗吃掉,但是“那又怎样?你一开始面对那些东西,你就不害怕吗?”
当时的自己第一次遇到那些是反映……诸世凉点点头“行吧。我不送你回去。”扬扬下巴,示意她去睡觉“别站在这儿烦我了。”
“什么啊。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呢。”汤豆嘀咕。
“什么问题?”
她有些扭捏“我这个算不算超能力啊?”有些不好意思,感觉特别住自己脸上贴金似的,
诸世凉笑了“怎么了?”
汤豆辩解:“我就是想知道,我不会被解剖吧?”
诸世凉揉揉额角,摆摆手:“你可快回去睡吧。啊。”
汤豆暗暗腹诽着回去办公室。
不一会儿诸世凉也过去,把电话线拉得老长,绷得直直得,站在窗户外面讲电话。
时不时能听到他稍微提高音量,但因为距离远,也听不清在说什么。只是时不时回头,看到办公室内。
汤豆挨着席文文抱着二胡盒子迷迷糊糊地睡着,过了许久被轰鸣声吵醒。
她坐起身揉揉眼睛,发现躯体已经完全没有了麻痹的感觉。而此时天已经大亮了,可天气阴沉没有阳光。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户,看到外面直升机的巨大螺旋桨,广场上的满地垃圾被吹得四处乱飞,队员们都已经被惊醒,显然对这里出现直升机也感到意外。
飞机上面下来的青年走到诸世凉身边不知道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