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电灯从下照亮他的脸,看着有几分狰狞。席文文打了个哆嗦。
但汤豆认得出他。
是诸世凉。
虽然是想对两个女孩说什么,但他实在累了,一屁股坐在地上,对她们摆手,让她们等会儿,把鞋子脱下来丢到一边,专心地喘气。
不一会儿有队员小跑过来,大喘气说“很及时。扫描了一下,一只渗入,已清理,渗入点正在进形封补处理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诸世凉只顾喘气,不想说话的样子,伸手示意他也坐下休息会儿。
那队员也不客气,一屁股坐下直接瘫在地上,气喘如牛。一只脚没大事,一只脚光着又是血又是泥灰,边把扎在里面的石子抠出来,边时不时倒吸几口冷气。
不一会儿其它的队员也都过来,谁报了一声“处理完毕。”,就地瘫下一大片。
个个好像跑完两万五千里长征,东倒西歪。有人相互叫骂“是不是你他妈的踩我的脚?”
最先回来的队员已经开始骂娘“谁他妈一直在队伍里乱窜,才刚开始跑没几步就把我鞋踩掉了,老子一路光着脚跑过来的,你他妈看我这一脚血!”
有人嘀咕“太黑了看不见啊。又说怕看漏渗入物,不能开手电,那能怪谁……”
“夜视仪被你吃了?你戴夜视仪那一只,是义眼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