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母立刻叫汤豆把玻璃珠给叶子“叶子年纪小。你给妹妹,乖。”对汤豆使眼色,叫她快拿出来别刚来没多久两母女就惹得家里生事。
但永昭没同意,他让汤豆拿着“给谁的就是谁的。三颗一人一颗。”并不理会撒泼的叶子。
叶子气得之后好长时间不和汤豆说话。
现在玻璃珠儿汤豆还戴在手上,叶子的却不知道弄丢了多久了。
汤豆抹了抹泪,看着躺在面前的人。
永昭再也不会开口说话了。就像爸爸一样。
她即难过,又愤怒。人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?
可这是永昭的错吗?
她说不清自己在生谁的气。整个胸腔像是要爆炸似的令人难受。她不愿意接受这件事,可却也无力反抗事实。
她觉得,自己好像被时间穿梭送回了爸爸死的那一天。这种茫然、悲伤、愤怒,像一排排的巨浪汹涌地击打着她,她甚至认为,自己可能下一秒就会真的被冲走,然后沉在深手不见五指的深海里再也起不来。
工作人员想把白布盖回去,汤豆却一下把整张白布都扯开来。
白布下的身躯一览无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