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假的?万一他就是故意想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呢?”言越之本来下了决心,之后不再和薄离争吵不休了,可现下这情况,言越之实在忍不住,他不放心,把这个人独自丢在这里,虽然他现在跟着薄离基本也没有什么作用,可他就是不想离开薄离身边。
“哦?我有必要拿这种事骗你们?你小子,是不是也该断奶了,我不介意帮一帮你。”秦真也看不惯言越之,对言越之,也没有对薄离的那点粉饰的善意了。
“越之,听话!”
言越之恨恨地看着他,那眼神里透着怒意,还有一丝委屈,像是一条被抛弃的大狗。薄离不再看他,他担心自己定力不够,再被言越之这样盯着,说不定会心软。
两人正僵持不下之际,肖稚也出现在了此地,秦真看到肖稚时眯了眯眼:“你竟然也来了?”
薄离听这语气,两人竟然是旧识?他用疑问的眼神询问肖稚,肖稚自然懵懂,一脸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。
“我不认识他。”肖稚知道自己必须解释,就算薄离信任他,如果一言不发难免会在人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。
“你患了失魂症?”秦真像是在鉴定肖稚说的话的真假,一双澄澈的浅蓝眸子打量着肖稚,看着看着秦真突然笑了,低声呢喃道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失魂症?肖稚吗?薄离暗道自己竟然没有发觉,这也不能怪薄离,毕竟肖稚在日常生活里都显得十分正常,并没有出现失魂症的症状。
“既然你们不信,那我可以让你们看看。”
秦真说完,手在面前一挥,一个水凝成的球体出现在他们面前,上面显示着清衍宗的现状:许多别的宗派的人堵在门口,而林语凡等人则焦头烂额地在殿上开会议事,看起来情况不容乐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