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找到了施钟宴,找了自己唯一的活路,这个人当真是极好,他时常会错乱,会不切实际的幻想。
从未有过家的肖霁有了归处,哪怕他深陷泥潭,找了一根救命的绳索,真的以为可以生存。
肖霁被施钟宴吻住,他身上出了好多的汗,浸润到眼中,刺痛感让生理性泪水不住的留下来,其实肖霁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。他被迫的抬起头,把最危险的地方暴露在人面前。
可这一切都是他给自己编织的象牙塔。
肖霁痉挛起来,他死死抱住施钟宴,被对方细细的亲吻着,他张着嘴,舌尖往外探出,很快就含了回去。
“施钟宴 。”
他还在喊他。
施钟宴可以随时抛弃他,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工具,他可以和肖稚合作,可以找到很多合适的人。
这一刻肖霁才真实的感到了危险。
他身无分文,只不过是攀上了高枝。他懦弱的性格造就了他的悲剧,像施钟宴说过的,没有必要了。
肖霁闭上眼,他的手臂被拉到身后,用力的拖拽,他费力的稳住身体,眼中倒映着施钟宴的面容。
他们从来都不平等。
肖霁被虚假的现实所骗,他能做的只有稳住施钟宴,不是靠对方去纵容他。
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肖霁,就会了下一个肖霁。
他一无是处,又怎么能坐稳这个位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