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峋瞥一眼阮北川,懒洋洋地在椅子上坐下,“肾虚。”
老中医示意他伸手搭脉,“肾虚啊,舌头伸出来我看看。”
纪峋依言照做。
片刻后,老中医狐疑地抬头看了纪峋一眼,奇道:“小伙子,你这肾也不虚啊。你除了有点上火,没什么大毛病,不用吃药。”
阮北川:“???”
瞥见小学弟难以置信的表情,纪峋莞尔,“噢,您再好好看看呢。”
老中医扫他一眼,又搭上他的脉搏。
“再看也是这样。”老中医摘下老花镜,“你啊,没病,健康着呢。”
阮北川:“?????”
这不可能吧!
阮北川看了看纪峋,又看了看老中医,欲言又止止又言欲。
眼见老中医准备叫下一位病人,阮北川急了,连忙道:“医生!他真的虚!您再看看!”
纪峋:“。”
老中医稀奇地看他一眼,也没有医术被质疑的不爽,反倒有点好奇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”
阮北川张了张嘴,无话可说。
“行行行。”老中医见惯了总觉得自己有病的病人,大手一挥提笔写了一副补肾的方子,“冲剂,一天两次,吃两副。”
阮北川满意了,“谢谢医生!”
纪峋:“”
抓完药,阮北川心满意足地拎着药袋走出中医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