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峋在说谎吗?还是陈桥听错了?
良久,阮北川烦躁地叹了口气,从裤兜里摸出烟点上,咬在嘴里含混不清道:“你耳朵好使么?”
言下之意你确定没听错?
“操,阮北川你忒不厚道!”陈桥噌地坐起来,“兄弟我担心你被杀猪盘,第一时间告诉你秘密情报!你特么居然质疑我的听力?”
“哎我操,气死我了!”陈桥越想越气,“你要不信自己去酒吧问那经理,我要是骗你,我、我下半辈子骚0变1!”
阮北川:“”
好美妙的诅咒。
他揪下一根草,面无表情地回道:“啊,那可真是吓死我了。”
“你不信问江回!”
陈桥说着回头找人,只见江回上身赤//裸,背对他坐在沙发一角,白皙但布满青紫伤痕的后背不设防地撞进陈桥眼底。
他右手捏着一根沾了消毒水的棉签,正艰难地往背后的伤口上怼。
陈桥低骂一句,连忙站起身,匆匆对电话那头的愚zls阮北川说了句不信拉倒,火速挂断电话大步朝江回走去。
“你怎么不叫我?”陈桥接过江回手里的棉签,放轻动作摁上去。
泛红溃烂的伤口沾上消毒水,激起一阵火辣的灼痛,江回长睫一抖,乌沉的眸子直勾勾把陈桥看着,“小伤,我自己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