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峋许久未动,阮北川嘴唇动了下,心跳有些快,只觉愈发煎熬,不知是热的或是别的什么,后颈连着耳后漫上一片潮红。
偏偏陈桥和尚九东还在旁边插科打诨,“什么情况?怎么不动了?这是什么新玩法?一二三木头人,还是干瞪眼啊?”
话音刚落,纪峋忽地向前一压,随着“咔嚓”一声,巧克力饼干棒自两人中间断开。
是轻轻一碰就可以亲到的距离。
尚九东快兴奋疯了,勾着陈桥的脖子满地乱爬。
阮北川整个人都麻了,纪峋却淡定得可怕。
与纪峋视线交汇的那个瞬间,阮北川忽然口干得厉害,难以忍受般飞快移开视线,手指难以抑制地抓了下沙发。
最后一次。
纪峋喉结很轻地滚了一下,眸色深了些。
他缓缓靠近,快碰到的瞬间,却再次停了下来。
然后,纪峋撩起眼皮,克制地、无声地看着阮北川。
莫名的,阮北川心跳如擂鼓,不由得抓紧了掌心里的沙发布料。
下一刻,纪峋倏地松开嘴,巧克力饼干棒从他唇边掉落。
而饼干落下的瞬间,纪峋似是脱力般身体晃了晃,阮北川本能地替他撑了下。
那个瞬间,纪峋的嘴唇很轻地擦过阮北川的嘴角,在他耳垂上吻了一下。